喻岁说:“我还有一点工作没做完。”
时宴知道:“别做了,加班又不给你加班费。”休息时间还要占用。
喻岁反向揶揄:“你一资本家说出这话,是不是不合适。”
压榨员工不是他们这些资本家最爱做的事。
时宴知双标的理直气壮,“你是我老婆,又不是我员工。”
喻岁唇角微扯,“你倒是双标。”
时宴知拉着她的手:“睡吧。”
时宴知的磨人劲上来,喻岁是抵挡不住的,关了电脑,洗了澡,喻岁也睡下了。
床上,时宴知与她拉着小手,手还不老实,东摸摸西摸摸。
喻岁说:“你是忘了医生的叮嘱?”
都让他按甲休兵,还搁这不老实。
时宴知坦荡荡道:“我就摸摸,不干别的。”
话落,喻岁嗤嘲一声,男人这鬼话,不说人,就连鬼都不相信。
喻岁拍掉他的手,警告道:“老实点睡觉!”
时宴知‘委屈’的收回手,心里更加怨恨让他受伤的人。
吃不着肉的时宴知,为了抑制自己的食欲,只能睡觉。
在时宴知身边,喻岁入睡的很快,时宴知还没睡着,她就先睡了。
听着浅浅的呼吸声,时宴知侧头,拉过她的手,放在唇边,亲吻一下:“晚安。”
夜深人静,寂寂无声。
深夜,原本深睡中的喻岁,忽然惊醒,被噩梦吓醒。
梦里,也是时宴知被人捅了,但不像现实中无事,而是挂了,在喻岁面前挂了,满身的血,吓的喻岁直接惊醒。
喻岁噌的一下睁开眼睛,数秒意识才从记忆力抽离。
侧头去看身边人,床上出了她,哪还有时宴知的人影。
打开床头柜的灯,“时宴知。”
寂静的屋子里,得不到一点回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