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喻岁来到时宴知身边,他配合着把手递上去,双眼一闭,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,“来吧!”
几秒过过去了,手臂还是完好无损地杵在那里,时宴知刚要说话,耳畔就响起喻岁的声音,“张嘴。”
睁开眼,盛满食物的勺子就送他面前,时宴知看看饭,又看看喻岁。
喻岁道:“你还吃不吃?”
唇角勾起,时宴知道:“吃!”
话落,张嘴吞没汤匙,卷走勺子上的食物。
作为名体贴的丈夫,时宴知并没压榨喻岁多久,甚至没喂几口,他就说自己来。
喻岁揶揄道:“现在有劲了?”
时宴知胡话张嘴就来,“可能是麻药劲过了。”
喻岁听着他胡诌,但到底也没继续喂。
一屋,两人,一猫,一狗,四菜一汤,气氛是说不出的温馨。
吃完晚饭,收拾完碗筷,喻岁让他自行娱乐,她去书房处理工作上的事。
两小时后,书房的门被敲响了,喻岁抬头,时宴知得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。
喻岁问:“怎么了?”
时宴知说:“我要睡觉了。”
哦了一声,喻岁道:“那你先去睡。”
她还有点收尾工作要做。
时宴知说:“我还没洗澡。”
闻声,喻岁打量了他一眼,两秒后,她问:“你是想让我给你洗澡?”
时宴知理直气壮道:“医生说了,我身上的伤不能碰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