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说:“你想渣我。”
喻岁问:“我渣了吗?”
时宴知道:“你还真打算渣?”
喻岁直直睨着他,“你要再像今天这样有事不上报,我或许真会。”
闻声,时宴知脸上伪装出来的不满消失了,神情变得正紧几分,他说:“我不想让你担心。”
喻岁问他:“我如果受伤瞒着你,你什么心情?”
他会生气。
喻岁又道:“我的心情,就跟你的心情一样。”
“你想关心我,为什么不让我关心你?我是瓷娃娃?还是你觉得我没有一点承受力?亦或者说,你觉得你的事,没必要告诉我?如果是这样,那当我没说。”
时宴知说:“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喻岁语气认真,“时宴知,我们结婚了,我没让你凡是报备,但这类事,你得告诉我,我也会在意你,会关心你,除非你没想跟我长久下去......”
话将落,时宴知握住她的手,否决了她的话:“我们之间没有除非,只有长久。”
时宴知摩挲着她的虎口,认真表态,认真道歉,“这次是我太自以为是,想太多。”
他没想其他,单纯的只是不想让喻岁担心,毕竟伤的不严重,养几天就行,没必要让她担惊受怕。
是他忽略了她的在意度,忘了夫妻之间,不止是要分享喜悦,还要一起承担苦恼和痛苦。
他明白这个理,但真正到了那一天,时宴知觉得自己好像也不能全盘托出,他只想将她护在身后,给她安宁。
好似看穿时宴知的心思,喻岁态度非常真挚,她沉声道:“时宴知,不管是什么理由,什么原因,我都非常讨厌欺骗,讨厌隐瞒。不管是好,还是坏,你都要告诉我,我不想最后一个知道,也不想从别人口中得知。”
时宴知问:“所有一切?”
喻岁颔首:“对,所有,我要的是一份坦诚,而不是欺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