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夹了块萝卜丁放她汤匙上,“秦风在照顾她。”
说完,时宴知又道:“你们这样喝酒的次数多吗?”
喻岁答非所问:“你想说什么?”
都不用她动筷子,吃一口粥,勺子里就会有咸菜出现。
筷子收回,时宴知道:“以后不要单独在外喝酒。”
喻岁说:“我跟小妧子在一起。”
话落,时宴知嗤了一声,“跟她在一起,比在外面更危险。”
闻言,喻岁眉梢一挑,他这是知道些什么?
喻岁的第一反应,被他收入眼中,凤眸微眯,他说:“你这表情,是发生过什么。”
喻岁立马敛起眼底多余情绪,一本正经道:“什么都没发生过,我们每次喝酒都是在家。”
所谓解释就是掩饰,掩饰就是事实。
喻岁越是这样说,时宴知越发肯定,她们醉酒后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。
但她不说,时宴知也不会继续问,他找会说的人问呗。
晚上一杯醒酒汤,早上一碗暖暖的粥,喻岁真没太多醉酒后的难受。
她是没有,但秦妧有。
喻岁有暖心老公伺候,秦妧就只有她的大冤种亲哥‘伺候’,她们两人被伺候的结果和方式自然不一样。
早上醒来,秦妧浑身难受,身体不舒服,胃也不舒服。看着自己青紫的胳膊和腿,还有满屋的狼藉,她都怀疑,是不是昨晚有人入室打劫了。
偌大的房子里,除了她,再无其他人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