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武,快救我。”
就这自我求助的架势,时宴知都不知道她到底醉没醉,眼神都飘了,还知道喊威武来救自己。
守在外面的威武,看了他们一眼后,继续缩在角落里,完全没有露面的想法。
时宴知原本蹙起的眉头,松开了,他问道:“你男人是谁?”
喻岁哼唧道:“我男人是时宴知。”
闻声,时宴知眉宇间尽是欢愉,顺着她的话,继续道:“你男人很厉害吗?”
喻岁道:“那可不,凶得很。”
“你最好立刻放手,不然他会拿你头当球踢的。”
“他真的很凶,你快放开我。”
血染红墙的画面,喻岁现在想想,还是会觉得害怕。让她杀鸡,她都不敢,一棍子把人抡开瓢,鲜血四溅,她更怕。
时宴知看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,拥着她的手臂收紧,他放软声音,温柔道:“你害怕他?”
喻岁点着浆糊的脑子,见状,时宴知眸色微沉。两秒后,喻岁又动作缓慢地摇头。
时宴知脸上的表情,随着他的动作而波动,他问:“你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?你到底害不害怕时宴知?”
喻岁说话混沌,“怕,也不怕。”
时宴知追问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脚踩在地上已经没实感了,就跟脚踩在棉花上,不止脚软,她浑身都是软的,要不是时宴知半抱着她,喻岁肯定给跪了。
时宴知看她完全站不稳,走不直路的样子,弯腰,直接将她打横抱住。
此时的喻岁已经没脑子再去思考,他这个‘陌生’男人为什么要抱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