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到了,约定自然就作废。
一个约定,还能困住他们不成?
秦妧瘪瘪嘴,挖苦她:“你真是多此一举。”
她早就猜到会是这样。
秦妧陪着她工作了一下午,晚上,两人驱车前往巨风。
从屋里出来,秦妧就瞧见门外的威武。
秦妧惊诧,问道:“这谁啊?”
喻岁道:“时宴知安排地保镖。”
挑眉,秦妧说:“这细胳膊细腿的,能保护的了你?”
说话间,秦妧伸手去捏威武的小胳膊。
手还没碰到,走廊里传来秦妧的哼叫声,“唉唉,疼疼......”
秦妧的手成一百八十度别再身后,疼的五官都蹙在一起。
喻岁急声喊道:“小武。”
闻声,威武松开秦妧。
威武说:“不要碰我。”
秦妧托着自己胳膊,哭唧唧道:“小鱼儿,这哪找的保镖?”
怎么跟个愣头青一样?
不碰就不碰,跟她说不就行了,怎么还动起手了?
这话,她也想问时宴知。
喻岁说:“小武,你先下去开车。”
威武一字一顿道:“我要跟着你。”
喻岁忘了她要‘贴身’保护自己,她问秦妧:“手怎么样?”
威武道:“我没使劲。”
秦妧:“......”
所以,她是想说她弱鸡?
唇角抽搐,要强的秦妧,坚决不认输,咬着后牙槽,倔强的从嘴里吐出两字:“不疼!”
喻岁问:“真的?”
秦妧说:“走,下楼。”
挺直了腰板,雄赳赳气昂昂,腿都不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