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语气,活脱脱受憋屈的小媳妇样。
喻岁挑衅道:“后悔了?”
时宴知接腔:“不,我爱死了。”
喻岁嗔哼:“油腔滑调。”
隔着电话,喻岁听到时宴知那边有人在叫他:“你去忙吧。”
时宴知:“老婆,我会想你。”
老婆伴随着电流传递过来,喻岁听得耳朵麻麻酥酥,心里很甜。
喻岁也说不出我也想你这话,只哼哼一声,表示自己听见了,“挂了。”
这次是真挂,话落,喻岁直接掐断。
老公。
这两字在喻岁嘴里打转,不行,她喊不出口。摇摇头,将羞耻感驱走。
当她沉寂在工作中,这些事也就被遗忘了。
慢慢碌碌一下午,等她处理完一部分工作后,下班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。
揉了揉发酸的脖子,喻岁也开始收拾东西,准备回家。
手指搭在方向盘上,看着无名指明晃晃的戒指,她不习惯的转了转,嘴角在她不知情的时候也荡起了弧度。
她居然就这样被套上了戒指,关键是喻岁自己觉得还挺好。
车子驶入秋府花园地下车库,停车,下车,准备进电梯时,忽然听到呜嗷声,声音不大,但在寂静的地下车库就显得很明显了。
顿步,喻岁犹豫了一下,可怜巴巴的嗷呜声绵绵不断地响起,她转身朝声源处走去。
追着呜嗷声,喻岁一直寻到一处拐角,她在一堆废弃的纸箱子里瞧见了一直小狗。
不是名词,而是形容词。
嗷叫的小狗真的挺小的,瘦瘦巴巴,一看就营养不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