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云的这声没有,就相当于证实了楚母所说。
电梯门印出他们两人的身影,以及楚云脸上略显躲闪的目光。
楚母毫不留情戳破他虚假的自我感动。“对不起喻岁的不止喻家,还有你,认真说起来,你和林漫如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。”
楚母这次丝毫没有因为他是自己儿子,就嘴下留情。
“你的怜悯和心疼,除了感动自我,对喻岁来说,就是一个笑话,只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。”
“要我说,林漫如做的对,喻岁留下的东西,那就不该留着,留着干么?以前你不珍惜,现在后悔也没用了,你不要忘了,她现在是你的舅妈,你的仇人的女人!”
话落,楚云的脸也白了几度,又难堪,又忿然,这其中也掺杂着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后悔。
他妈的话,无情的戳破了他的伪装。
楚母虽然同为女人,但却没有与女人共情的想法,她完全是把自己立在男人的位置。
伴侣出轨,背叛,要不就是自己没本事,再则就是自己太贪心,要的太多。
想要男人,那就把所有精力都拿出来维护感情。
如果想要男人身上的东西,那就别指望,对方全心全意的对你,自己都目的不单纯,凭什么要被人一心一意?
楚母对自己的认知和定位,想来就很准确。
情爱对她来说,只不过是附属品。
楚母这样说,也不是为了喻岁谴责自己儿子,不过是想让楚云彻底死心,别再对喻岁抱有幻想。
一盆已知的冷水,再次从他头领淋下,楚母问:“你被时宴知针对的时候,喻岁有对你念旧情吗?”
楚云面色难堪。
楚母提醒他:“从你和林漫如在一起后,你和喻岁注定就没结果,没未来,你得那点男女感情,也该收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