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开口:“我不接电话,怎么会知道你要在背后撺掇我老婆,让她跟我分手。”
她有这样说吗?
就算心里有这个想法,秦妧也不会承认。
强行撑起场子,秦妧哼声道:“你拐走我姐妹,招呼都不打一个,有没有把我这个娘家人放眼里?”
喻岁:“......”
姐妹儿,你这多少有些色厉内荏,别认怂这么快啊!
时宴知也是从善如流,“等你出院,我给你接风洗尘,去去晦气。”
秦妧顺势而道:“我要最高规格的。”
时宴知回:“行,我给你叫上七八个小新肉,随便你挑。”
秦妧嫌少:“不够。”
时宴知道:“那我再把陆邝弄来。”
秦妧爽快应下:“成交。”
硝烟瞬间消失,隔着电话,两人默契避开初始目的。
挂电话之前,秦妧又道:“好好待小鱼儿。”
时宴知说:“她现在是我老婆。”
老婆了不起啊?她还是跟自己穿一条裤衩长大的姐妹,想想男人,秦妧忍了。
喻岁瞠目结舌,这走向,是不是有些诡异?两个打算干架的人,就这样屈服在男色里?
秦妧真是可以啊。
喻岁一边吃饺子,一边说:“你们这是同流合污了?”
时宴知说:“不,我们这是利益结合。”
话落一顿,时宴知接着说:“而你,就是利益本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