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说:“你不用去忙工作?”
时宴知道:“不差这一顿饭的时间。”
这些天,她都不在家吃饭,冰箱里也没什么库存,翻了一圈,时宴知回头问喻岁:“水饺吃吗?”
刚起床,说实话,喻岁没多饿,她颔首道:“可以。”
时宴知烧水,下饺子,调酱汁。
瞧着他熟络的动作,喻岁忍不住再次在心中感叹,他真是把自己调教的好啊。
瞧瞧他,上得了厅堂,下得了厨房,暖的了床,挣的来钱,就他的硬件和软件,都值得自己给他打八分。
至于余下的两分,一是扣在他过于浪,二是怕分数太高,让他骄傲。
就这么个优质男,还是偷偷暗恋自己十年的人,想想,喻岁还挺爽。
人嘛,哪会没点虚荣心,喻岁的虚荣心,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。
水饺还没熟,喻岁就接到了秦妧的电话。
秦妧嗓音凉凉,“喻岁,你是过来负荆请罪,还是过来负荆请罪?”
喻岁不答反问:“都知道了?”
秦风也不是个老实受欺负的,这是通风报信去了。
秦妧幽幽道:“要不当个聋子?”
闻言,喻岁轻笑出声,“那倒不用。”
秦妧隔着电话放狠话,“喻岁,我要跟你绝交,从现在开始,咱两割袍断义,不再是朋友!”
喻岁道:“别啊,我还想跟你当朋友。”
秦妧来气:“狗屁的朋友,有你这么当朋友的?我掏心掏肺的对你,你却对隐瞒一切!”
就跟在开机关枪似的,秦妧霹雳啪啦,一通指责,说她无情无义,没良心,喻岁在她那里,就跟渣男,负心汉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