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声,时宴知忽然觉得后脊梁发凉,好像怎么回答,都是个坑,但坑已经在前面了,他是不跳也得跳。
他有预感,自己要直接跨过去,他会死的很惨。
时宴知也不搁着里装傻充愣,不说多余废话,直接表明态度:“等她伤好了,我就把她调走。”
喻岁双手抱臂,唇角勾起,似笑非笑道:“看来你早就看出来了。”
话落,时宴知恨不得举手发誓,这样想着,他确实也这样做了,发誓的姿势,做的特别标准,“我不喜欢她,从来就没有,我拿她当兄弟看的。”
喻岁说:“这么激动做什么,我有说你喜欢她吗?”
她是没说,但他得表明态度啊。
时宴知说:“你要是不想在国内看见她,我就把她调出国。”
喻岁道:“这样对朋友不好吧。”
时宴知立场坚定:“只要你开心,别的不重要。”
喻岁问:“真的?”
时宴知输:“比珍珠还真。”
喻岁神情温和几分,开口:“算了,你这样做,显得我多小心眼似的。”
时宴知说:“我就喜欢你对我小心眼。”
喻岁道:“但我不想被人说心眼小。”
贺姝的事,原本其实她没打算说,这不是喝了酒,通过苏烟的事,一时没管住嘴。
时宴知傲气道:“谁敢说?”
喻岁直言不讳:“喜欢你的人不可能只有她一个,以后要是还有其他女人,难道我也要像盯贼一样,一直防着吗?”
她没那个闲工夫,也不想那样做。
“自觉这事,得看你,我只跟你说一次,感情上,一次不忠,咱两直接拜拜。”
不可能有一点转圜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