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吧!
正惊讶着,手臂陡然被人一扯,脚步不稳,一屁股坐回椅子上,时宴知将她拉进怀中。
喻岁单手抵着他胸口,抬眸,便迎上时宴知满是醋意的眼神,他说:“他比我好看吗?”
他发现了,每次见面,喻岁落在蒋席身上的视线都比常人多。
喻岁:“......”
人都醉了,他还能观察出这些来?
时宴知哼了一声,不满道:“一个老男人,有什么好看的?”
“......”喻岁无语。
怎么说,蒋席也是他朋友,这样贬低自己朋友,是不是不合适?
时宴知再次霸总附体,掐着自己下颚,“你只能看我。”
看来他是真的醉了,还醉的不清。
不要跟酒鬼胡搅蛮缠,喻岁敷衍道:“行,看你,我只看你。”
话落,时宴知嘴角再次裂开,笑的像个傻子,突然捧住她的脸,唇上一热,耳边吧唧一声。
大庭广众之下,时宴知就这样亲了她,还亲的那么响。
四周有目光投来,大家的眼神满是戏谑和暧昧,看的喻岁两家发烫。
时宴知嘿嘿傻笑,“老婆,你真可爱。”
“......”
就他这傻样,喻岁真怀疑,时宴知是不是被夺舍了。
时宴知捧着她的脸,再次准备亲下来,喻岁一巴掌盖在他唇上,压着声音,牙咬,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得声音,“时宴知,你要再亲,就别进我房!”
喻岁可没有给人看热闹的想法。
这话还真是奏效,时宴知脑袋一偏,亲吻变成拥抱,脑袋枕在喻岁肩上。
时宴知总是在醉和没醉之间徘徊,疯的让她头疼,听话的让她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