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斜睨他:“女人间的谈话,男人少打听。”
时宴知笑声宠溺,听话道:“好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。”
苏烟直接坐在蒋席身边的空椅子上,等虞洁过来的时候,已经没有她位置了。
眼底冷光闪闪,虞洁站在蒋席身旁,出声:“阿席。”
她只喊了一声,没说其他,但那表情却足够了。
蒋席右手边是苏烟,左手边则是男性朋友,苏烟纹丝不动坐在那,蒋席侧头对左边人说:“挪个位置。”
对方立马将空位让出来,虞洁顺势而坐,手搭在蒋席手臂上,亲昵的与他说悄悄话,蒋席也很配合地侧头聆听。
瞧着这一幕,苏烟垂在桌下的手,抠着裙边,眼中闪过黯然。
时宴知戴上手套,给喻岁剥虾。
喻岁吃着时宴知投喂过来的虾仁,秦风一脸兴味:“小鱼儿,跟我说说,你是怎么驯服的他?”
让时宴知这个狗男人这么体贴,估计也只有她了。但每次见,他心中都还是忍不住感叹。
没出国前,时宴知多狗一男人啊,再看现在,爱情真的能改变一个人吗?
喻岁说:“他又不是狗,我为什么要驯服?”
秦风心说,他怎么不狗了,但这话,他还是没说出口。
秦风换了句委婉的说辞:“那你说说,你是怎么让变得这么贤淑?”
贤淑这词,他可用得真是妙啊。
爱是相互的,面子同样也是相互的。
时宴知对自己好,喻岁当然也会在外面给足他面子。
喻岁说:“我老公疼我不是应该的?秦大哥,你是不是嫉妒?”
她就差说,我们两夫妻间的恩爱,你掺和个什么劲。
喻岁这声老公,瞬间把时宴知给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