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唇,喻岁笑道:“你还真是身残志不残。”
秦妧附和:“那可不。”
说看戏,秦妧没想到,这么快就可以让她有戏看。
喻岁从秦妧病房里出去,踱步朝电梯口走去。人还没走到电梯口,就遇上了从电梯里出来的楚云。
四目相对,喻岁平静,楚云诧异。
迈步上前,楚云来到喻岁面前,表情温和,“岁岁。”
依然是清风霁月,但这次,喻岁却霁月下瞧见了腐烂,人性的腐烂。
她不知道,是他变了,还是楚云本就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喻岁淡淡地看他一眼,收回视线,侧身要走。
楚云移步拦住,“岁岁。”
后退,喻岁抬眸看他,“有事?”
楚云压抑的眼眸里,有难过,“你,你和时宴知结婚了?”
喻岁是搞不懂他这份压抑和难过,是为哪一出。
演了?
喻岁道:“和你有关系吗?”
楚云说:“岁岁,时宴知不是良配,你跟他在一起,不会有好结果,你相信我!”
喻岁直勾勾睨着他,眼底无波无澜,“楚云,我跟谁在一起,跟谁结婚,都跟你没关系,你也无权过问。”
楚云:“我是为你好。”
话落,喻岁脸上荡起一抹讥嘲。
喻岁上下打量他一番,他不止爱伪装,还演得够不要脸。
嗤笑一声,喻岁道:“这话说出来,你难道不觉得可笑吗?”
为她好?
什么叫为她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