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就不说,她还不想知道。
但不满足喻岁好奇心的结果,就是时宴知被轰出主卧。但后半夜,时宴知又偷摸进了喻岁的房,爬上她的床。
刚躺下的瞬间,喻岁一个翻身,熟络儿自然的靠近他怀中,唇角勾起,时宴知满意地与她相拥而眠。
早晨醒来,看见身边的时宴知,喻岁一点都不奇怪,他要不睡进来,她才会觉得奇怪。
起床收拾的时候,时宴知的手机响了,他接完电话进卫生间刷牙。
洗脸池前,一个人刷牙,一个人洗脸,单人脸盆就显得有些小了,只要时宴知留下来过夜,次日必定会跟自己用一个洗脸池,赶都赶不走。
他还说,夫妻都这样。
只有水声的浴室,突然响起时宴知的声音,“林漫如流产了。”
闻言,喻岁顿了下,顶着一脸泡泡的脸,问他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时宴知吐掉嘴里的泡沫,他说:“昨晚被送去的医院。”
喻岁哦了一声,头转回去,继续去洗脸。
时宴知问:“你都不好奇她怎么没的?”
透过镜子,喻岁与时宴知对视,她说:“我没买鞭炮去医院给她庆祝,那都是我还有良知在。”
林漫如孩子怎么没的,她一点都不关心。喻岁虽然恶心她们母女,连带厌恶嫌恶她们肚子里的孩子,但到底没想真正去动她们的孩子。
她真要这么做了,那她跟禽兽有什么区别?
不过林漫如的孩子没了,对那孩子也是一种解脱,有林漫如那样的妈,和林雪娜那样的外婆,那真是倒八辈子血霉。
喻岁不问,但时宴知想说啊,“林漫如被送去医院时,脸上有巴掌印。”
闻声,喻岁眉梢微挑,这事被楚云家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