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上前,“是我抱你去,还是你自己走?”
喻岁道:“我自己走。”
说完,缓了也就两秒的时间,喻岁撑床下地。
双脚落地时,双腿忽得一软,还是时宴知及时扶住了她,才免去自己给他行大礼的动作。
时宴知调笑道:“怎么,还看激动了?”
抬眸,喻岁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她是激动么?
喻岁甩开他的搀扶,独自进了浴室。她前脚进,时宴知后脚也跟着进去。
喻岁瞪他:“你干嘛?”
时宴知理所当然道:“你干嘛,我干嘛。”
喻岁说:“外面还有洗澡的地方。”
时宴知道:“一起洗,节约水。”
喻岁回:“我不怕浪费。”
时宴知说:“我怕浪费。”
话落,时宴知已经环住她的腰,转息间,他拥着人进了浴缸,厚脸皮道:“都坦诚多少次了,你哪里我没见过?”
“......”喻岁无语:“时宴知,你脸皮能别这么厚吗?”
时宴知死性不改:“不能。”
浴缸里的水,因为他们的沉入,溢出去不少。
时宴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,喻岁亦是如此。
太要脸,没肉吃。
温水驱逐酸意和疲倦,等喻岁缓过劲后,她一边撩水,一边问:“时宴知,你在国外真没女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