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道:“我不摸它的头,我一般摸它这里......”
说话间,喻岁的手缓缓朝下,最终落到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,再往下一寸,就要命中要害。
微凉的手指,触碰着他的肌肤,时宴知腹部本能收紧。
凤眸微暗,时宴知没制止,声音微哑:“时间不早了。”
勾唇,喻岁抽手:“那你去休息吧。”
手指刚离开,时宴知立马按住她手掌,继续肌肤相贴,“一起?”
喻岁道:“我还想看会电视。”
话落,时宴知拦住她腰的手蓦然收紧,下一瞬,直接将人打横抱起,“一会给你看更好的东西。”
被他污染过的喻岁,瞬间就明白他想给自己看什么。
她思想不单纯了。
喻岁还挣扎了一会:“我不要。”
时宴知抱着她,大步往卧室走,“我想跟你一起。”
不是请求,而是陈诉。
喻岁单手勾着脖子,故意道:“时宴知,你这表现差火候啊。”
时宴知接腔,“火都被你点燃了,你不能只放火不灭火啊。”
喻岁说:“我又不是消防员。”
时宴知突然附耳,在喻岁耳边低语一声。
趴在地毯上的安安,随即就瞧见喻岁赤红了脸,伸手去薅时宴知头发,拽的他脑袋都往后仰。
喻岁红脸,娇恼道:“啊,时宴知,你个臭流氓!”
太不要脸了,怎么能说出这种话。
安安圆溜溜的猫眼盯着他们,它表示非常好奇,他们在说什么?怎么还突然讲起悄悄话,为什么不让自己听?
时宴知刚刚在喻岁耳边说的是,“你虽不是消防员,但你有水给我灭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