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,她还真没时宴知这么不要脸,能在公共场合说起。
喻岁脸更燥热了,结完账,都不想去看四周人的眼神。
时宴知提着购物袋,迈着大长腿,紧跟其后,嘴上还说:“跑什么?”
她跑什么,他心里没数么?
喻岁头都不回一下,坐进车里,脸上的温度,都还没退下去。
时宴知当然知道,就因为知道,所以才觉得调戏她很有趣。
男人啊!
就没一个正经的。
时宴知一坐进车里,喻岁眼如冷刀,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,咬着牙,“时宴知,你脸是城墙做的?”
忒不要脸了。
时宴知接腔:“做人不能太要脸,不然很多事都做不成。”
说着,系上安全带,时宴知单手撑着方向盘,侧头看她,勾唇,笑得意味不明:“比如你。”
独立的空间,喻岁的心态就不一样了,她剜了他一眼:“你不开车是说不了话?”
时宴知故意曲解她的话:“我可以一边开车,一边说话。”
话落,他启动车子,笑道:“你看,我可以啊。”
“......”
瞧瞧他装纯的样子,好像她多流氓似的。
喻岁心里呵呵。
看来今天的祸事对他打击并不大,而她的慰问也没意义。
也是,大公司的老板,怎么会因为一件棘手的事就被打击到。
喻岁双手抱臂,躺靠在车座上:“我突然没心情做饭。”
闻言,时宴知眉梢一挑,突然伸手,下一瞬,喻岁就被勾了过来。
喻岁只觉眼前一黑,下一秒,唇上一暖。
唇齿被撬开,鼻息间全是时宴知的气息,喻岁被吻的发软。
两唇相离,时宴知开口:“甜不甜?”
喻岁唇瓣殷红,呼吸微重。
时宴知问:“还气不气?”
喻岁故意反呛:“气......”
话落,时宴知再次吞没她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