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比划了下口型:“平板。”
读取完信息后,许帆立马从公文包里拿出平板,递过去。
时宴知调出社交平台,翻阅有关他的消息,大致翻阅几条后,他就知道喻岁说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时宴知道:“吃醋了?”
喻岁道:“我只遗憾我不是星探。”
不然挖掘他这么个摇钱树,这不是发了。
时宴知笑道:“你不用当星探,我主动送上门,她们碰不了,我只给你碰。”
明明很简单一句话,也没有任何特殊的字,偏偏时宴知把碰字说得极重,暧昧且缠绵。
这个‘碰’,很自然繁衍出其它韵味来。
许帆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复杂啊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后悔耳机戴晚了,要不然也不会听到让人头皮发麻的话。
真是不得了了,自从跟喻岁挑明关系后,时宴知真是,真是太骚气了!
许帆身子往车门方向又靠了靠,势要与时宴知拉开距离,不想再被他腻到。
许帆麻了,喻岁也不遑多让。
喻岁嘴角抽搐,“时宴知,你知不知道海浪都没浪。”
时宴知说:“我不是浪,我是守身如玉。”
喻岁送他两字,一个拟声词——呵呵。
知道他没事,喻岁也不打算聊了,“你还有事吗?”
时宴知说:“我想你了。”
闻言,喻岁耳尖微微发烫,心口依旧控制不住地悸动。
时宴知又问:“你想我吗?”
喻岁提醒他:“我们分开不到三小时。”
时宴知继续道:“可对我来说,一小时不见,如隔三秋,我们都三小时没见了,你难道就不想?”
喻岁这下不止头皮发麻,还脑袋充血,“时宴知,你真是够了,能不能别这么腻歪?”
话落,时宴知顿时露出一副委屈的声音来,“你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