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不喜欢的男人黏糊,喻岁当然讨厌,不止讨厌,还嫌恶,但如果是自己喜欢的男人,那就另当别论。
双标这个词,不就是这样衍生出来的么。
时宴知漂亮的凤眸里,染上亮光,问道:“所以,我可以,对不对?”
喻岁不想看见他眼中再出现落寞的神情,颔首,给他一个准确答案:“可以。”
话落,时宴知笑了,脸上尽是傻气的笑,再次上前,一把抱住喻岁。
这次喻岁没有拒绝。
他并不是要跟自己分手,纯粹是安全感不足,陷如困境中。
喻岁没想到,自己对时宴知的感情比她想象中的要深。
瞧见面无表情的时宴知,说着“不想接”三个字时,她的心,那一瞬,不止沉,还有慌。
她在想,时宴知真要跟自己分手了怎么办?
她才把心交出去,才喜欢上他,才第一次知道喜欢是什么。
刚刚培育出来的感情,难道就这样夭折了吗?
那一瞬间,喻岁有了想哭的想法。
时宴知抱着她,磁性的声音在她,“那我今晚可以留宿吗?”
喻岁反问:“你哪天没有留宿?”
还是p友时,时宴知就想尽一切办法留宿在她家,如今明确关系后,他更是明目张胆的住下。
美其名曰,他们现在合法。
时宴知声音低哑,“我要的留宿,不止是这种留宿。”
留宿还分种类吗?
喻岁思忖两秒,随即反应过来,他口中的留宿是什么意思,“不是说断食一个星期。”
时宴知示弱的很快:“好,都听你的,我不留,大不了晚上多洗几个冷水澡,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