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喻岁挑眉,反问:“你想做什么?”
话落,时宴知的脸直接压了下去,两唇想贴,耳鬓厮磨,“当然是干正经事。”
新婚夜,哪能就这样白白浪费掉。
虽然不能大口吃肉,但好歹让他吃上肉渣,闻着肉香不是。
喻岁想反抗,但反对无效。
时宴知想要‘硬’来,根本就不会给喻岁反抗的机会。
他们这边过着幸福且温馨的新婚夜,同一时间,林家直接炸了锅。
林宽死了,林宽的妈陈嫣疯了。
林夏荷刚到医院,陈嫣抬手就是一巴掌甩过去,双目猩红,嘶吼道:“都是你这个害人精害死了阿宽!”
林夏荷被突如其来的耳光,打的一个踉跄。
她人还没站稳,陈嫣抓着她衣领,一边摇,一边戾吼:“林夏荷,你人都嫁出去了,凭什么还做我们林家的主?!你还我儿子的命来!”
林夏荷被陈嫣摇的头发凌乱,面色铁青,沉声道:“放手,我会给小宽讨回公道。”
陈嫣情绪癫狂:“人都没了,还要你讨什么公道!?要不是你去惹时宴知,去抢他女人,他怎么会对阿宽下手!怎么不是你去死!你为什么要害阿宽,他还那么年轻......”
她本就不赞成林夏荷的做法,且不说能不能把喻岁嫁入林家,就算嫁了,娶喻岁对她来说,不是要羞辱喻岁,而是在羞辱她儿子!
她儿子都不能人道了,娶这么个貌美如花的老婆在家,是打算一直给她儿子带绿帽吗?
话落,林夏荷面色陡然下沉。
林夏荷用力推开她,整理下被扯得凌乱的衣服,转头看向林继鹏,沉声道:“你也是这么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