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直白的告诉她,“就是你想的那样,你上次不肯去我家,不就是因为她住过。”
这个她是谁,不言而喻。
事实虽然如此,但被他说出来,喻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自在。
这搞得她多小心眼似得,好像容不下一个人。
时宴知说得似一脸享受:“我就喜欢你的小心眼用在我身上。”
话落,眸子微瞪,喻岁嘶了一声:“你有透视眼吗?”
怎么她心里想什么,他都知道?
时宴知轻笑:“不用透,你全都写在脸上。”
有这么明显?
“你是我老婆,你有什么不痛快的,不满意的,都可以跟我说。”
喻岁瞪他一眼,嗔怒道:“谁是你老婆。”
时宴知挑眉:“你啊,红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。”
喻岁睨他一眼:“限定款,只有三个月期限。”
时宴知道:“就算是限定款,时间一天没到,你就一直是我老婆。”
喻岁故意阴阳怪气道:“贺姝可是你的女朋友,你这样做,让她知道了,不会跟你生气?”
时宴知立马表明立场,求生欲够够的,“你在女朋友中间加个性,她只是我的女性朋友,贺姝和韩旭耀在我心中的地位一样,还有,她生不生气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闻言,喻岁眼底闪过一抹满意。
压下眼中情绪,喻岁又说:“不怕他们说你重色轻友?”
时宴知理直气壮道:“我为什么要怕?朋友和老婆,傻子都知道选后者,再说,老婆是手足,兄弟是衣服,没了再换不就行了。”
喻岁只听过,兄弟如手足,妻子如衣服。
时宴知这样的回答,喻岁倒是挺满意,他这男人最起码不想有些男人,搞不清女性朋友的地位。
不过,嘴上说得好,以后实际行动会怎么样,谁说得准。
喻岁道:“你倒是说的比唱的都好听。”
时宴知眸色深深,一语双关道:“我只做,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