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年人的亲热,多多少少是有些外人不能看的画面。
喻岁盛着水汽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窘意,尴尬的轻咳一声,从时宴知怀中褪去。
怀中一空,时宴知觉得的自己心好像也空了。
对秦妧更不待见了。
秦妧知道自己和时宴知在一起是一回事,但在她面前上演亲热戏,那就是另一回事。
秦妧真得很有眼力见的,进屋瞧见这么劲爆的画面,她就打算撤退,可脚有些不听使唤,踢到桶了,太痛了,她实在没忍住。
喻岁推了时宴知一下,毫不犹豫的轰人:“你回家去。”
秦妧道:“别啊,我走,我走。”
她嘴上说着走,可脚下好似长钉子,完全没有要走的打算。
时宴知和秦妧四目相触,两人无声胶着,都不想从这个家里出去。
而人眼神交流,时宴知:你怎么还不走?
秦妧:我就说说而已,这你也信?
时宴知:我今晚要留宿,别碍事!
秦妧眼神挑衅:呵呵,你看小鱼儿要我,还是要你。
男人跟姐妹只见,时宴知输了,输了个彻底,因为屋主直接轰他走。
时宴知走的是极为不情不愿。
路过秦妧时,秦妧还满是得意:赶紧走。
时宴知气的牙痒痒。
不是气秦妧,而是气喻岁。
怎么就能这么随便的抛弃自己!
亏他还送她那么多花。
渣女。
时宴知离开,秦妧大摇大摆的进来。
以为走得很稳,其实她脚是飘的,喻岁看着脸颊酡红的秦妧,开口道:“喝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