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漆黑的瞳仁里,映出她娇艳的面庞。
“安安,我听到你的心声。”时宴知黝黑的眸子里,盛满高兴和得意:“它在说,你钟意我。”
喻岁凌乱的呼吸渐渐恢复平稳,红唇一张,她说:“那你还有没有听到它说的另一句话。”
时宴知顺势问道:“什么?”
抬眸,喻岁眼尾绯色未退尽,“滚!”
话落,时宴知低下头,忽得笑出声,笑声里充斥着愉悦,从胸腔里发出,震的喻岁耳朵发痒。
喻岁嗔声:“笑屁!”
时宴知说:“安安,你没否定。”
他说她钟意自己,她没否定。
所以,她真的钟意自己!
时宴知心中在冒泡,还是粉色的。
喻岁从来都不是敢做不敢承认的人。
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。
喻岁压下心底的羞赧,面上坦然,“是又怎么样?”
时宴知道:“我们下过赌,你要心动了,你就输,你得做我女朋友。”
喻岁反问:“你得赌,我答应过吗?”
话落,时宴知有了片刻的哑然。
喻岁仰着下颚,目光挑衅。
打他下赌开始,自己就没点过头。
时宴知忽然勾起唇角,了然道:“我就知道你不会允诺,所以我也没打算守诺。”
话落,时宴知一个弯腰,直接将她打横抱起。
身体腾空,喻岁伸手抓支撑,“你想干嘛?”
时宴知眼底是压制不住的暗涌,满身匪气,痞邪道:“行使我男朋友权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