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,时宴知手臂收的更紧,好似要将她嵌入自己骨血里。
喻岁感知到他那份紧张,心头微悸,没有反驳,没有拒绝,任由他抱着。
进电梯,出电梯。
二楼,时宴知刚想把她抱进自己家,喻岁立马开口:“我不去你家!”
闻声,时宴知顿住,瞧她眉心蹙起的模样,好像知道些什么,转身,去开她家门。
进屋,时宴知踢掉自己的鞋,将她放在床上。
时宴知单膝蹲跪在她面前,脱掉她脚上的鞋,抬眸,他道:“你坐会,我去给你放水。”
几秒后,听着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,她紧绷的身体,终于松懈了。
说实话,被林宽掐喉的时候,有那一瞬间,喻岁真以为自己要归西了。
因为她感觉得到,林宽当时真是下了死手。
疯子!彻彻底底的疯子。
在她思绪漂移时,时宴知出来了,又打横抱起了她,让她坐在马桶上。
瞧他伸来得手,喻岁伸手挡了下,“你干嘛?”
时宴知坦然道:“脱衣服。”
喻岁说:“我自己可以。”
时宴知直勾勾地盯着她,他说:“你是想在这里脱,还是进水里脱?”
喻岁问:“有区别?”
时宴知:“区别在于一个温柔,一个粗暴,你选。”
喻岁接腔:“我一个都不想选。”
时宴知说:“你不选,那我就替你选。”
话落,时宴知不给她说不的机会,直接解开她衣扣,一边脱,一边说:“你身上我哪里没见过?还有什么好遮掩,好害羞的?”
喻岁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