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第一遍,第二遍时宴知就很好开口了,“我想让你每天坐我的车上下班。”
“......”喻岁哽住。
深吸一口气,喻岁开口:“时宴知,你几岁?”
时宴知那里听不出她在挖苦自己。
她就没打算等时宴知回答,兀自又道:“我出钱送你去医院测测,看你这里发育好没有。”
说话间,她伸手这指了指脑子。
他怎么会干出这么幼稚的事来!
大清早的,喻岁觉得自己因为他,血压都飙升了。
喻岁没在多说什么,转身往地下车库外走。
时宴知目送着她离开,硬是没敢叫住喻岁。
最主要是他也心虚,怎么就被抓包了?!
垂眸睨了眼手中的作案工具,抬眸,又看向不远处的黑车。车内二人跟时宴知隔空对望,两人的心都凉了。
几秒后,车门被敲响。
车内两人如芒刺背,头皮都麻了。
车窗降下,两个黑衣装的男人,恭敬且小意,“老板。”
看着泛着银光的匕刀,心想,老板这是要因为他们的不谨慎,没能及时提醒而处置他们吗?!
时宴知反手将匕刀丢进车里,沉声道:“去把车胎补好。”
就这?
没了?
两保镖互看一样,皆是不确定,他们也没继续确认的机会,因为时宴知已经转身离开了。
驱车从秋府花园出来时,时宴知正好瞧见喻岁在路边等车,他把车开过去,车窗降下,想要喊她上来。
一辆空的士正好停在喻岁面前,拉开车门,喻岁看也不看时宴知一眼,径直上车。
时宴知舔了舔牙槽,脸上除了无奈,还是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