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是个很称职的干饭人,一顿饭,也是吃的酒足饭饱。
喝完杯中最后一口红酒,放下酒杯,视线落在喻岁身上,时宴知眸色幽深,薄唇轻启:“吃饱了吗?”
喻岁靠在椅背上,满脸餍足,一边摸着肚子,一边说:“饱了。”
真别说,时宴知这手艺不错,他以后的老婆有福了。
话落,椅凳摩擦地面发出知啦一声响,喻岁抬头,就见时宴知起身朝她走来。
喻岁满脸疑惑,不解的看着他。
下一秒,时宴知掐着她的腰,直接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,喻岁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。
时宴知如抱小孩般,双手拖着她的臀,迈步朝卧室走。
喻岁垂头,看着时宴知:“你做什么?”
时宴知呼吸微沉,他说:“现在是不是该轮到你了?”
都是成年人,喻岁哪里会不懂时宴知这话的深意。
那双拖着自己腿的手,如烙铁,滚烫且坚硬。
浓烈的攻击性包围她,喻岁瞬间挣扎起来:“我刚吃饱饭,肚子撑的很。”
她可没有其他的想法。
时宴知目的性明确,就是卧室里的那张床,“没事。”
喻岁又道:“桌上的碗还没收拾。”
时宴知接话:“现在不是收拾碗的时候。”
喻岁后面要说的话,全都被时宴知给吞没了。
二人嘴上多沾上了红酒的醇香,明明没喝上几口,喻岁却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感觉。
时宴知低哑而磁性的声音在卧室响起,“我等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