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给出的消息并没有多好,一样的,只不过他们能保住贾成的性命,至于什么时候睁眼,那就得看命。
喻岁脸上被忧心,失望和阴郁覆盖。
时宴知宽慰她:“人只要还活着,那就有希望。”
是,只要人还活着,她就找医生把他救过来。
而后时宴知又道:“这里有医护人员看着,我带你回去休息。”
喻岁拒绝了:“我今晚在这里守着。”
时宴知问:“你就打算在走廊外干坐一晚?”
喻岁确实有这个打算。
医生说了,今晚是贾成的危险期,她得亲眼见到他度渡过危险期。
时宴知什么都没说,坐在她身边:“我陪你。”
“不......”
喻岁刚张嘴,时宴知直接打断了:“我让你回去休息,你不愿意,那我留下来陪你,你也阻止不了。”
在他坚定不移的决定下,喻岁任由他留了下来。
喻岁眸色深深,也毫无焦距,无神地盯着地面。
时宴知拿着保镖送来的牛奶喝面包,递给喻岁:“你晚饭也没吃,喝点牛奶垫垫。”
喻岁没精打采道:“我吃不下去。”
时宴知直勾勾地看着她,出声道:“医院应该还有多余的病床,你想让我送你去住,给他们创收?”
“......”
他这是诅咒她,还是关心她?
时宴知手又往喻岁面前送了送,“你不吃不喝,也改变不了他的情况,你想解决问题,还是先保住你自己的身体。”
喻岁在他的‘强迫’下,接下了他的好意,她如同爵蜡般吃着手里的面包。
喻岁一边嚼着面包,一边问:“时宴知,你说什么情况下,夫妻之间明明已经没感情了,甚至其中一人还痛恨对方的情况下,他们还能不离婚,维持虚假的表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