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被他揶揄的燥意上头,伸手猛地将他推来,“洗洗睡吧。”
梦里什么都有。
时宴知后退一步,脸上笑意浓郁。
喻岁拿起他放在一旁柜台上的房卡,反手插在卡槽里,一秒后,屋内灯光亮起。
时宴知跟在她身后,一起往里走,“你想出去吃,还是把饭叫房间来?”
喻岁抬手按了按发紧的脖子,说:“叫房间吧。”
她懒得再往外跑。
事态一过,她觉得自己浑身酸疼,特别是头皮,疼感更明显。
叫完餐的时宴知,一回来,就见喻岁在那揉头,想到什么,他踱步上前,“头皮疼?”
说话间,时宴知已经上手去扒拉她头发,秀发下,能瞧出她发红的头皮,还有发根下,已经凝固的血。
虽然少,但还是让时宴知变了脸,眼底闪过阴冷。
时宴知动作小心,“我去买点药给你抹。”
喻岁说:“没事,不用了。”
并不是她说不用就不用的,说完这话,时宴知直接走了,根本就不给她说不的机会。
出了酒店,时宴知掏出手机,拨了一通电话,声音阴沉,对里面的人说:“进去了,就不要再让他们出来。”
时宴知是跟晚饭前后脚一起到的,喻岁刚让酒店服务员把吃的送进来,后脚,时宴知就提着药袋回来。
喻岁招呼着他:“过来吃。”
时宴知提着药袋走到喻岁身后,将她按坐在椅子上,“你吃,我给你抹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