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紧紧地躺在床上,之前没感觉,这会觉得没呼吸一下,空气里都是时宴知身上的气味。
时宴知不像有的男人,身上有味,他身上的气味一直很好闻,清冽中带着他独有的气息。
睡在他床上,喻岁有种自己还被他抱着的既视感。
她也下了床,她想要穿衣服,才想起,她衣服在外面就被时宴知给脱了。
穿上内衣,又找了件时宴知的衬衣穿上。
等喻岁出来时,厨房里已经传来做饭的声音。
喻岁去客厅拿自己的衣服,展开一看,却发现衬衣的扣子都被时宴知扯掉了,掉的扣子也不知道去哪了。
时宴知做饭的动作很熟练,两个锅同时开火,一个烧水,一个炒码子。
喻岁靠在门沿上,双手抱臂,瞧着下厨的时宴知。
衣袖挽起,露出他半截小手臂,手臂肌理明显,没一个动作都能展现他强劲的臂膀线条。
她视线太过灼目,时宴知也察觉到异样,回头,和厨房门口的喻岁对上。
时宴知问:“怎么了?很饿?你在等五分钟,马上就能吃了。”
抛开所有,喻岁单纯以女性视角来看时宴知,他这样的人真是难得。
上得了床,下得了厨房,长得还出众,还会赚钱,这样的男人,可是很多女人的择偶对象。
喻岁开口:“时宴知,你说那些喜欢你的女人,知道你这么全能,估计得前赴后继扑过来。”
时宴知臭屁道:“我不全能也一样。”
喻岁唇角一扯,嗤声:“说你一声胖,你还真喘上了。”
时宴知勾唇。
喻岁有那么一瞬间没跟上他的节奏,等她回过神,斜眼剜他,骂了句,“要点脸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