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说:“你觉得来马场能做什么?”
马场当然是骑马啊!
马场经理瞧见时宴知,立马笑着上前招呼:“时先生,您来了。”
时宴知颔首,又转头看向喻岁,问道:“你会骑吗?”
这话问的,喻岁多少觉得他有些瞧不起自己,“瞧不起人?”
她好歹也是富养长大,琴棋书画即便不精通,那也还凑活,骑术当然也有涉及。
时宴知挑眉,“比比?”
喻岁问:“你想怎么比?”
时宴知道:“输的人,答应赢的人一件事。”
闻言,喻岁莫名觉得有诈,不想随便应赌注。
时宴知一眼就猜透她的小心思,“怎么,不敢?”
喻岁斜他一眼:“不用激我。”
激将法对她没用,她是不会上钩。
时宴知:“赌注不大,我也不会提些让你做我女朋友的要求,顶多输的人请赢的人吃饭。”
话落,顿了下,时宴知,“你该不会小气的一顿饭钱都舍不得出吧。”
喻岁搭腔:“成交,那就谁输了,请谁吃饭。”
这赌注,喻岁还输得起,不就一顿饭么。再说,谁输谁赢还不确定。
时宴知笑说:“走吧。”
两人一路来到马圈,盯着走在他们前面的马场经理,喻岁问道:“你是这里的常客?”
时宴知说:“没事会来骑两圈。”
说完,捕捉到她眼中神态,他了然,有些想笑,嘴角确实挂着笑意,他说:“我不欺生,一会我找匹陌生的马跟你比,免得你等会玩赖。”
闻言喻岁眼里闪过一抹虚,似一种被他拆穿心思的小尴尬。即便如此,喻岁也没虚伪客气的说一声不。
她确确实实就是这个意思,时宴知都顺道说了,她干嘛还假门假事的说不需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