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敢继续与他见面,那就应了他的话,说明自己会对他心生遐想。要是继续见了,又有些被他牵着鼻子走的既视感。
不管做那种决定,她都不痛快,喻岁最后索性什么都不做了,放任纵之。
她管不了,也控制不了时宴知的想法和行为。但她能管住自己,大不了,以后他在的地方,自己不出现。
拿他但寻常的甲方对方,等事情尘埃落定了,她就能拍拍屁股走人。
想通一切,喻岁重新将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吃食上,老老实实的当起了干饭人。
两人默契且安静的吃完午饭,放下筷子,喻岁目光再次投向对方的时宴知,“吃饱了吗?”
时宴知擦了擦嘴,没说话,等着她继续。
喻岁驱客:“吃完了就可以走了。”
时宴知姿态悠闲且惬意地坐在椅子上,“喻岁,你要是个男人,肯定是个渣男。”
利用完,就不要了,跑的速度真快。
喻岁将挖苦当夸奖,顺势而道:“谢谢的认同,我会继续发扬光大。”
时宴知轻笑一声。
这笑是纵,也是宠。
喻岁辨别不清,也没分神去观摩,因为她手机响了,是她爸给她打的。
她神色不变,拿起手机,去卧室接电话。
时宴知也瞧见了来电显示,眼中笑意敛起,盯着喻岁离去的背影。
卧室里,喻岁划开接通键,“喂。”
喻敬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:“我有事找你,你回家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