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脑袋慢慢向右转,抬眸,时宴知那张脸就出现在自己眼前,而她此时,正‘亲昵’的枕在时宴知的腿上。
她在看他,他同样也在看她。
喻岁脸上是愕然与怔愣,而时宴知脸上则是浅笑,纵容的笑。“醒了?”
空气瞬间好似凝固了,喻岁都忘了思考,脑子一片浆糊。
“小鱼儿,你在听吗?”
秦妧的喊声将发懵中的喻岁给唤醒,她噌地一下坐起来,眼底有慌,有愕。
喻岁没在与他继续对视,而是夺走时宴知手中的手机,起身去一旁接电话。
待她离开的瞬间,时宴知收起嘴角的笑,动了动发麻的腿,麻筋抽的他眉心蹙了起来。
给喻岁当了一夜的人肉枕头,时宴知腿都快废了。
另一边的喻岁,正接受着秦妧的炮轰:“小鱼儿,到底怎么回事?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?”
“不行,电话里说不清楚,等着,我去你家找你。”
秦妧就像机关枪似的,噼里啪啦一顿说,完全不给喻岁插嘴的机会。说完,便直接挂断电话。
一夜过去,怎么就变成这样?
捏了捏衣服,喻岁忽然觉得手中触感不对,低头,她手里是个薄毯。
不用想,想来时宴知给她盖上的。
喻岁拿着毛毯,重新回到了点滴室。
一进去,就瞧时宴知在那揉腿,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,时宴知抬眸看来。
时宴知理所当然地使唤起来,“过来扶我,我要上厕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