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面上没有多少表情,但眼里,却蕴着淡笑。
瞧着离自己有三人距离的喻岁,出声道:“坐这么远干什么?我都病成这样,还能对你怎么着。”
喻岁侧眸睨了他一眼,说:“不疼了?”
时宴知嗓音低哑,“你在我就好了。”
喻岁蹙眉嫌弃,嗤声道:“我又不是药。”
她的存在还能给他治病不成。
时宴知接话:“你就是我的药,吃了,药到病除。”
“......”喻岁嫌睨他,“你是胃疼,把你脑子疼出毛病了?”
土不土!
“我确实出问题了。”时宴知伸手指了,悬空指了下自己的心口,他说:“这里,得了一种病。”
喻岁没说话,时宴知也没在意,兀自道:“相思病,不见你,想得慌,见了,更想了。喻岁,你说我该怎么办?”
喻岁一本正经道:“我知道精神病院的电话,要我给你打一个吗?”
有病就治病,别再外面发疯。
时宴知直勾勾看着她,眼含深意,唇角带着浅浅的笑,“他们不行,我只需要你。”
视线不退,喻岁也直直地盯着他,四目相对,脸上没有被撩到的害羞,神色平静到心如止水,红唇一张,她说:“时宴知,有没有人说过,你很骚?”
什么毛病?
时宴知说:“两个人的骚才叫骚,一个人的骚,只能称得上散发魅力,你要不要跟我一起......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