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岁道:“手机给我。”
时宴知有气无力的撑着眼皮,眼神控诉。
对视一秒有余,她妥协了,让他输号码,他估计更要说没力气。
喻岁弯腰,单手捏着他裤兜外层,拉起,另一手往他裤兜里伸,她尽量不去触碰他身体,可尽管她小心避开,都免不了触碰到。
隔着一层布料,喻岁依然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肌肤,指尖又痒,又烫,
喻岁以最快的速度,将他手机拿出。
她指尖有异,时宴知同样不镇定,手指触碰过的地方,如羽毛划过,痒而麻,凸起的喉结,上下滚动。
喻岁单手捻了捻发痒的指腹,按亮手机,说:“密码?”
话落,她也没等时宴知说密码,手机一转,屏幕对准时宴知的脸,直接来了个人脸识别。
解锁,喻岁调出通讯录,问:“许助理的备注是什么?”
时宴知不答反问,“你要做什么?”
喻岁理所当然道:“给他打电话,让他来照顾你。”
话落,时宴知眼神幽幽,精神不振,“白眼狼。”
他是为了谁,才吃的辣子鸡?她居然这么想甩开他!
喻岁也不知道自己那里白眼狼了,但不管他怎么说,她都要给许助理打电话,这么能脱手的机会,她为什么不甩手?
他不说,她就自己找。
这手机应该是时宴知的私人电话,里面的储存电话并不多,很快就找出了许帆的号码。
喻岁直接按下拨通键,没响两声,电话接通了,许帆的声音从传声筒里传出,“喂,老板。”
喻岁道:“我不是,你老板胃病犯了,现在在医院住院,你过来陪他。”
话落,许帆那边都不带不停顿,接腔道:“喻小姐,真是不好意思,我现在不在京城,在临省办事,一时半会根本就过不去,麻烦您帮忙照顾一下老板,拜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