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的存在,就像西伯利亚冷空气入境,人走了,冷空气还没立马消散,持久性很强,冷的大家哆哆嗦嗦。
一名部门经理,哭丧着脸,拉着许帆求救,“许助理,你得救救我们啊,老板这是怎么了?火气为什么这么大!”
大上午的,吃枪药了。
以前不是没发过火,但也从没这么暴躁。
为什么,缺爱呗。
追其原因还不都是因为喻岁,许帆拍了拍部门经理的肩膀,许帆送他一记好自为之的眼神。
其实最该好自为之的是他才对,他们只用暂时面对时宴知的怒火,而他却是要全天承受时宴知的低气压。
许帆拿着必签的文件进去,时宴知一边签着合约,一边问道:“度假村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?都收拾干净了吗?”
许帆说:“我已经安排人排除了所有危机,喻小姐不会再遇到危险。”
话落,时宴知抬眸,脸上不辨喜怒:“我有说她吗?”
看着面前心口不一的人,眨了下眼,许帆神色如常,例行公事,一副不带一点私心,只为公司着想的模样,“喻小姐是我们外聘过来的设计师,东晟得保护她基本的人生安全,不然有损我们东晟名誉。”
收回视线,时宴知目光重新落在文件上,似默认了他这一说辞。大手唰唰几下,在页尾落下签名。
时宴知将签好的文件递给许帆,后者接过,见他没走,时宴知抬头,“还有事?”
许帆说:“您晚上有个饭局要出席,需要一名女伴陪同。”
时宴知:“所以?”
许帆笑容得意:“我去通知喻小姐?”
时宴知嗯了一声,说:“你决定就好。”
瞧瞧,男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