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知道会和她爸闹崩,以前就不该那么大手大脚的花。
喻岁再次道:“我还有工作要忙。”
时宴知就不给她说不的机会,“你现在的工作是给东晟干活,我放你一天的假。”
他还真是把她后路都给堵死了。
喻岁就这样被时宴知道德绑架给留了下来,时宴知半靠在床头,看着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喻岁,出声道:“喻岁,我想喝水。”
低头看手机的喻岁,头也不抬道:“自己倒。”
时宴知道:“我胳膊受伤了。”
闻声,喻岁视线这才从手机上移开,“你只伤了左胳膊,右手还是好的。”
时宴知理所当然道:“我是左撇子,平日里都用左手做事。”
喻岁坐在沙发上没动,时宴知接着说:“你能给楚云削水果,对我,你连一杯水都不愿意倒?”
“阿楚是我未婚夫,我乐意给他削水果。”喻岁就只差说,你是我的谁,我凭什么要照顾你!
时宴知闻言,凤眸里是一闪而过的暗色,“你喜欢他什么?”
喻岁说:“他对我好,很爱我。”
她这样说得目的,不为别的,只是想让时宴知知道,楚云对她的感情,让他别搞事情。
话落,时宴知眼中浮现一抹讥嘲,很明显。
喻岁不明白他脸上的这么嘲弄是对谁,空旷的病房里响起手机铃声,是喻岁的。
垂眸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提示,喻岁径直起身,迈步往外走。
“喂,楚伯母......”
喻岁的声音,随着病房的门,被隔绝在门外。
一个简单的称呼,也足够让时宴知周身气息变得更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