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反问:“想知道你们家的事很难吗?”
喻岁:“......”
确实不难,而且她爸也没有刻意去隐藏林漫如和她妈。
思及此,喻岁脸色不由沉了几分。
时宴知也察觉到她情绪转变,他随即岔开话题,“你不说不会打高尔夫球。”
喻岁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,一脸坦荡荡:“自己听不出真假,怪我?”
时宴知慵懒的窝在车椅上,手搭在椅背,远处的人看着,会觉得他正抱着喻岁,勾唇,轻笑一声:“果然是女人的嘴,骗人的鬼。”
球车不大,两人并列坐在后座。
虽然喻岁尽可能的和他拉开间距,但行驶的途中,难免会有些肢体摩擦,而他这声笑,就好似在她耳边轻笑,气息随风闯入她耳蜗。
有些热,也有些痒。
回程的路上,时宴知说:“中午请你吃饭,算作报酬。”
喻岁却道:“你想给我报酬,可以直接给我酬薪。”
闻言,时宴知眉心微挑,“你缺钱?”
喻岁不答反问:“怎么,你舍不得出钱?”
时宴知直勾勾地看着她,笑了笑。
时宴知还挺大方,即请吃饭,又给了酬薪,喻岁也不心软,拿的是心安理得。
下午回东晟,喻岁画了一下午的图纸,把上午的补回来。
楚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的院,出院那天,喻岁去接他出院。
病房里,有阿姨在收拾行李。
楚母拉着喻岁的手,“小岁啊,伯母能拜托你一件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