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已经退回原位,目送喻岁离开,收回视线,睨着地上苟延残喘的男人,他眼底阴戾再起,如看死尸,声音阴凉:“处理干净!”
一句话,决定男人的未来。
秦妧以为喻岁是在害怕时宴知打人,其实不全是,比起对时宴知的畏惧,她更畏惧被他打的那个男人,不,准确说,她是怕男人脸上的大痦子。
因为这个男人脸上的痦子,与当年绑架她的绑匪及其相似,她得救后,其他人落网,唯独这个痦子男逃了,至今未找到。
猛然看到这个相似的痦子,瞬间就将她拉回到那个黑暗又恐惧的日子,喻岁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瞧她这么害怕,秦妧不由在心中把时宴知狠狠咒骂一顿,有病,打人不知道把屋子关严实了。
秦妧把她送回家,关切道:“晚上要不要我陪你?”
喻岁发凉的后背还没回暖,但她还是没同意,“不用,我没事,你回去吧。”
秦妧不确定道:“真不用?”
喻岁扯出一抹笑:“真没事,我刚刚就是惊着了。”
秦妧这边经纪人又开始催,她见喻岁状态还好,便安慰道:“行吧,那我走了,你要有事,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
分别后,喻岁独自上楼,回到家,她放了一浴缸的热水,脱了衣服,整个人都浸泡在水中,好似只有这样,才能驱走身体里的寒气和惧意。
她沉下身子,闭眼躺在水中,酒和热水的冲撞,很快,便让喻岁陷入了昏睡中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