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第一次后悔因为恐高而买了低楼层,她但凡要买个五楼,他都没机会爬进来。
喻岁黑着脸,咬牙切齿道:“你是真想让我送你去吃牢饭?!”
时宴知从容不迫,唇角勾起,“只要你不怕他知道我们私下都干了什么。”
这个他是谁,不言而喻。
喻岁目光沉沉地睨着他,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,这么无赖的人!
喻岁咬牙:“你来我家做什么?”
时宴知说:“温故而知新。”
说罢,他对她勾勾手:“过来。”
喻岁站在原地没动,一脸防备地瞪睨着他。
见状,时宴知轻笑一声,径直从沙发上站起来,迈步朝她走去。
见他朝自己逼近,喻岁后背一紧,转身往卧室跑,她腿再长,也长不过时宴知。
人没跑出两步远,腰忽的一紧,一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,后背抵在墙上,身前是时宴知,她整个人被他禁锢在怀中。
喻岁美目圆瞪,赤红了脸,用力挣扎:“放开我!”
时宴知一手掐着她的腰,一手扣着她后颈,像个吸血鬼似的,俯身咬住她脖子。
湿热和刺痛再次席卷而来,喻岁脸爆红,眼底满是羞愤,嘴好似被封住,都不知道要骂什么,骂不出来,那就动手。
喻岁化身九阴白骨爪,冲着他一顿挠,逮哪挠哪。
“嘶......”时宴知倒吸一口气,松开她,摸着脖子,“你属猫的,爪子这么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