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宴知舔了下嘴角的水渍,“甜的。”
喻岁:“......”
一股血气往头上涌,不用照镜子,喻岁都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铁定不好看。
喻岁脑子里有一万种想要弄死他的想法,到最后,她发现自己一样都做不了,就一样,力气无法碾压,其它的都是扯淡。
时宴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脸上,来回几种颜色切换,把玩着杯子,“你一个人住?”
喻岁说:“杯子喜欢,我送你。”
时宴知又问:“你没跟我外甥同居?”
喻岁:“时间不早了,你该走了。”
时宴知勾唇:“要睡呢?我哄你。”
喻岁:“......”
不怕遇流氓,就怕流氓不要脸。
喻岁余光撇了眼他身后的菜刀,她在想,要不一刀子捅死他得了!
软的不行,喻岁只能来凶的,“你走不走?再不走,我报警了!”没完没了了是不是!
时宴知端着是一脸宠溺,“别气,生气伤肝,有害健康。”
她现在不止伤肝,还炸肺。
喻岁冷眼睨着他,时宴知不急不缓地放下水杯,宠声道:“我走还不行。”
从她身边经过时,时宴知来一句:“小脾气变大了。”
喻岁绷着一张脸,用眼神送他离开。
时宴知满脸调笑,朝着门口走去,人还没走到玄关,敲门声响起。
“岁岁。”是楚云的声音。
喻岁当即变了脸,也炸了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