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不是知道实情后就立马过来赔礼。”刘叶梅颇有理直气壮的气势,“大哥你以前不是最疼兴阳,我们这次真错了,完全是好心办坏事。”
骆思宜嗤声嫌恶道:“刘叶梅。你晓不晓得你们一家的嘴脸现在有多恶心?”
话落,刘叶梅眼底闪过一抹怒,她以为自己隐藏的好,然而骆思宜却看得清清楚楚。
骆思宜道:“你们是把我们当傻子,还是太把自己当回事?”
“你们是得了失忆症?忘了你们做的恶心事?这会是哪有脸过来说这么不要脸的话?”
刘叶梅嘴角抽搐,压着心中怒火,努力让自己语气平和,“思思,我们都是一家人,上唇和下唇都有磕碰的时候,一家人吵吵闹闹不很正常。”
“呸!”骆思宜鄙夷道:“谁跟你们是一家人?别往自己来上贴金,也别恶心我!”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上赶着不要脸?”骆思宜讥嘲道:“是不是在那个姓孙的手里吃了不少苦?觉得回头哄哄我,让我去吹吹枕边风,好让姓孙的放过你,你们在借此吸点血?”
话落,骆兴阳夫妻脸色微变,这小蹄子怎么会知道?
“脸呢?你们脸呢?”说罢,骆思宜一副恍然大悟样儿:“哦,我想起来了,你们没脸!”
刘叶梅压着抽搐的嘴角,“你看你这说的什么话?我们是一家人,一家人互帮互助,难道不是应该的吗?”
骆思宜道:“别乱攀关系,我跟我爸现在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刘叶梅目光转向骆父:“大哥,兴阳可是你亲弟弟,你就打算这么见死不救吗?你当初可是在爸妈的坟头亲口许诺,说这辈子都会照顾兴阳!你忘了?”
骆父开口说了第一句话:“哦,忘了。”
刘叶梅,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