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开口:“你既然知道我,那你应该也知道我并不是什么好人,不会无缘无故做好人。”
唯利是图此时他的本性。
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利用塞西尔诱利她。
话落,气氛瞬间静谧下来,安静的好似能听见风声。
四目相对,就这样对视了数秒,骆父突然有了动作,他弯下腰,屈下膝,动作缓慢却清晰。
秦风眸色猛地一缩,行动快于大脑,一把拖住他胳膊,止住他下跪的动作,沉声道:“你做什么?”
骆父眼神恳求:“求你。”
秦风差点被气笑,他们果然是父女,都是懂气人。
他觉得骆父不是在求他,而是在折寿自己。
到最后,秦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得,反正他只知道,自己是带着一肚子气回去的。
他拢共就没被人嫌弃过几次,就这么几次,他们父女全占了,坐进车里,他抽完一根烟,才平复心中燥意。
与此同时,骆父这边,他举着拐杖慢慢从院子里走进卧室。
原黑黑的卧室,这会亮起了一盏灯,空空的卧室里也站着一个人。
骆思宜红着眼眶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骆父,后者脸上不见任何异样,神情温和,微笑道:“还没睡?”
骆思宜哽咽着,“爸。”
骆父:“怎么了?”
骆思宜问:“你都知道了。”
这话不是询问,而是陈诉。
她本事偷偷摸摸地进屋,深怕弄出动静惊动骆父,从卧室门口经过时,她还是想着开门看看骆父睡得好不好,结果推开门,却发现床上根本就没人。
骆思宜立马慌了,她开灯就要寻人。
她转身还没走出两步,就听到骆父的声音,随后就是他和秦风的谈话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