慈善他以前也做,但那也是力所能及,或许这一切对秦氏来说也只是力所能及?
骆思宜道:“哎呀爸,您就别担心他们花钱的事,这么好的大饼落在我们身上,您只要接受就行。”
她不能在让骆父在这个问题上纠结,趁着他现在脑子还不好的时候,及时转移话题,要不然说多露多。
骆思宜直接岔开话题,“爸,您昏迷期间骆兴阳一家做了不少过分的事。”
这话很快就转移了骆父的注意力,他立马变了脸,关切道:“他们对你都做了什么?”
骆思宜开始诉苦,“他们霸占了我住的房子,还将我赶出来,不许我回去,还有前段时间他们还想将我卖给个老鳏夫换钱。”
她噼里啪啦说了骆兴阳一家的坏话,她其实暂时不想让骆父听到这些糟心事,毕竟他才刚醒,脑子也不好,影响心情的事还是少听,不然不利益身体恢复。
但她也必须甩出一个话题,将他从飞机上转移,孙兴阳以一家的事,就是最好的转移目标。
“他们可劲欺负。”
骆父气红了一张脸,“你小叔还是不是个人?”
思宝可是他亲侄女!
他怎么能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!
骆思宜道:“爸,您拿他当兄弟,可他却没拿您当哥哥,他们这门亲戚我是不可能再认。”
“您是我亲爸,我这个女儿被他们欺负成这样,您要是还血脉难断,我就会觉得我可能不是亲生的,是捡来的。”
她说这些转移目标是一回事,还有也是想让骆父不要再纠结那薄情的血脉。
血脉确实是一种羁绊,但也不是不可能斩断的羁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