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父声音嘶哑,“思宝,你辛苦了。”
骆思宜不以为意道:“我一点都不辛苦,你不知道我大学生活过得多丰富多彩。”
说罢,她突然掏出手机,给骆父看自己得奖的照片:“对了,我前段时间还在勃斯拉郎钢琴比赛上得了第一名,还有两万欧的奖金哦。”
不止勃斯拉郎钢琴比赛,还有骆父昏迷期间,她参加的其他比赛,并获奖的照片。
骆父微笑道:“我家思宝还是这么优秀。”
骆思宜扬起下巴,很似骄傲,一副那是当然的表情。
几天的熟悉,骆父也弄清楚自己身处何地。
“思宝,我是怎么出的国?”
骆思宜解释道:“因为我们运气好,秦氏,也就是风川集团名下的慈善机构正好在搞支助,你之前的马医生知道我们的情况,特意给我们争取了这个机会。”
这个借口,骆思宜一早就想好了,她不怕骆父问。
骆父感叹道:“那我们要好好感谢人家。”
骆思宜说:“肯定要感谢。我在国内还给马医生和秦氏的老板去寺庙上了香钱,以此保佑他们平安顺遂。”
闻声,骆父笑说:“你什么时候还开始将迷信了?”
骆思宜实话道:“从你昏睡那天起。”
人在绝望的时候,总是会给自己找个可以撑下去的依靠。佛,自然就成了她无助时的最后支撑。
话落,骆父嘴角的笑滞顿了,眼中随即蔓延心疼,千言万语,最后归为一句话,“思宝,爸爸回来了。”
骆思宜满脸笑意,嗯,她的依靠回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