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上下打量她,眯眼审视,几秒后,他突然说:“我明天要回去,今晚去我房间。”
这话什么意思,骆思宜当然明白。
骆思宜一副欲言又止样,“秦先生,今晚可能不行,我那个来了。”
闻声,秦风视线先是落在她下面,随即又转移到她脸上,“你这月不是已将来过一次?”
这玩意还能一月来两次?她血这么多吗?不会贫血吗?
正常是一月一次,但她这不是水土原因,又因为精神压力,所以大姨妈才一月造访两次。
骆思宜解释道:“可能是因为水土不服的原因吧。”
不然她也解释不通。
秦风眯眼幽声道:“我终于知道你憋着什么坏!”
原来是搁着里阴他呢。
骆思宜表示很冤枉,她真没憋什么坏,一切都只是那么凑巧。
秦风没好气睨她一眼,“你离我远点!”
又要往他面前凑,又不能让他为所欲为,难受!
骆思宜主打一个听话,让她走,她就立马走。
秦风哼声道:“你干什么去?”
骆思宜眨眼,“你不是让我走吗?”
秦风说:“我让你走,你就走?”
那不然呢?
秦风道:“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?”
骆思宜道:“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?”
秦风说:“现在你就不听话!”
骆思宜:“......”
得,他这估计矫情劲发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