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一走,骆思宜紧绷的身体垮了下来。
她可是不想死,但自己要不露出獠牙,骆兴阳夫妻就会像甩不掉的癞蛤蟆。
他们是又坏,又蠢,又怂,对他们是不能退步,自己若退一步,他们就会得寸进尺的进百步。
她不知道这样的威胁能维持多久,但最起码最近一段时间是安宁的。
等他爸被转移到德国,他们回过头想要利用她爸威胁自己,他们也没有威胁的筹码不是!
她现在发现,秦风的出现,还真是一场及时雨。
就在她发愣的时候,秦风进了病房,扶起了骆思宜砸在地上的椅子,秦风这边的动静声自然是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“砸一下就让你发泄够了?”
闻声,骆思宜视线落在他扶椅子的手臂上,而后视线上移,落在他脸上,“你看见了?”
秦风摆正椅子,唇角勾起,“你这手弹钢琴屈才了,扔铅球不错。”
扔的挺准。
他既然这样说,那就说明他看了全部。
秦风确实看全了,他也就比骆兴阳夫妻慢了一步,最开始他是不想打扰她。
后来发现骆兴阳他们是来找茬时,他是打算帮她,但瞧骆思宜那架势都用不着他出面,她自己就能解决。
她果然也如自己想的那样,是个野的。不过这玉石俱焚的想法可不是什么好想法。
骆思宜则说:“秦先生,我爸什么时候能转出国?”
秦风挑眉,明知故问:“着急?”
骆思宜答非所问:“我想我爸快点醒来。”
她不知道自己能吓退对方多久,她得在骆兴阳下次有所动作之前,先藏住自己的软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