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句话说的没错,她现在还是恢复期,什么事都得先紧着她身体才是。
喻岁皱了皱鼻头,似有些厌弃自己的坏情绪,她问:“时宴知,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作?”
“作?”时宴知将切好的蛋糕放在喻岁面前的小桌子上,“哪里作?你那不叫作,叫俏皮。”
噗呲一声,喻岁扯着唇角道:“你就会胡说八道。”
时宴知挑了一勺蛋糕送她嘴边,“胡说八道没有,真心实意倒是不少。”
喻岁傲娇上:“我不信。”
时宴知道:“要我把心剥出来给你看有多真吗?”
喻岁说:“你剥啊。”
话将落,时宴知倾身上前,叼住她的唇,肆意且狂野地扫过每个角落,夺走她的呼吸。
两人都没闭眼,彼此眼中都倒映着对方的模样。
狂风急雨之后,就变成了春风拂面,他舔吸着她唇瓣,描绘着唇形。
从她怀孕开始,他们已经整整八个多月没有亲密过了。孕初期是医生不许,孕中期是得知她怀双胎后,时宴知克制欲念做了个带发和尚。
孕妇怀孕荷尔蒙会升高,孕期喻岁也是有这方面的想法的,但时宴知太过正人君子,搞得她都不好意思有有颜色,不然就会显得不正经。
她这么要强,当然不会先认输。
如今被他这样亲抚,喻岁难免就有些心猿意马的冲动。
喻岁被亲的唇瓣湿润,时宴知痞气道:“现在真不真?”
喻岁无意识地舔了舔唇,“这我哪里知道。”
时宴知贴在她耳畔,浪气道:“要不是因为你身体不行,我肯定上到你说真为止。”
“......”喻岁嗔瞪他,“你还要不要脸?你儿子还在呢!”
时宴知撇了眼床上傻乎乎的小儿子,不以为意道:“没事,让他提前学气。”
喻岁咬着牙:“你想让他提前学什么?学你的臭流氓?”
当着孩子的面不正经,他真够可以的!
时宴知没脸没皮道:“我这是提前授课他今后怎么哄老婆。”
喻岁一把推开他,“滚滚滚!”
被他这样说的,好像自己有多色一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