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”
这点上,时宴知还是心虚的,他小声替自己辩驳:“我有想过补婚礼。”
这不是恰巧遇上她怀孕了么。
时宴知哄道:“等孩子出来,我会给你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,到时候就让闺女给我们当花童。”
“用自己孩子当花童,你说这样多有意义。”
喻岁问:“不是给我画大饼?”
时宴知说:“我什么时候给你吃过假饼?”
这倒是没有过,他向来都是说到做到。
婚礼这事,其实说实话,喻岁真没那么渴望,主要是她觉得费时又费力,她嫌累人。
秦妧要被求婚,喻岁真是激动的比自己被求都开心,夜里都是激动的。
看着自己好朋友重新拥有幸福,喻岁是真心实意替她高兴。她就希望所有人都幸福美满,可世界上却没有十全十美的圆满。
时宴知的声音忽然响起,“你怎么哭了?”
喻岁一愣,伸手摸摸自己的脸,凉凉湿湿的,确实是泪。
时宴知抽纸给她擦脸,关切道:“身体不舒服?”
喻岁吸鼻子,“我想到小烟了。”
她们都幸福了,可她却已经没幸福可言。
“新年的时候,我问她有什么新年愿望,她说他希望我们大家都幸福健康。”
她的祝福,他们都收到了。
喻岁说:“她是早就有了那想法。”
要不然为什么她的愿望里有他们,却没有她自己。
苏烟这个问题上,主动是不改的沉重,而这份沉重,只有经过时间的洗礼,才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。
除此之前,他们现在都无法消化这份悲痛和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