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人不出,以后只怕会是西戎的劲敌。
“大人,我们不是派了个丑女人盯着陆时晏吗?何不先向她传消息?”
祁弘深顿时叹气,刚还觉得这个属下长进了,没想又犯蠢了,“你觉得那女人还能信?看看最近都传的是些什么?”
经祁弘深一提醒,郭少安才反应过来,他为何最近看从岭南传来的信一直有股怪异的感觉。
那信看起来说了不少,但仔细看来,有用的消息一个都没有,反而在用话术刺探他们的消息。
郭少安为自己的迟钝羞愧不已,“是属下愚钝,没有尽早发现,请少主责罚。”
祁弘深道:“先去办事,到时候是能领奖还是领罚,看你这次的表现。”
同一时间,萧晔也召见了好几个大臣。
这些大臣都有一个特点,那就是偷偷把家人送去了岭南。
他们自觉做得隐秘,却不知并没有瞒过萧晔的眼。
萧晔此时面容和善地关心起了各大臣家里的子孙,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,他们背地里做的那些事,皇上都清楚呢。
可皇上心里清楚,却并没有治他们的罪,而是将他们这样召集在一起,莫不是......
崔尚书在心里琢磨了一圈,心里很快有了想法,跪在地上,情真意切道:“皇上,臣让犬子去了岭南,实是想弄清岭南的兵力如何,好为皇上效力。”
“哦?”萧晔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,“那不知进展如何?”